年丧母,早就不记忆过去的回忆了,关于郑皇后的事也许都是听别人说起,帝皇家无情,他能够好好的活到现在,还教诲的这般好,也是不容易。
“长生,我可以带这个走么。”萧钰摸了摸软垫旁边放着的一个小木马,转头看长生。
“可以,奴婢替您拿着。”长生接了过来,萧钰迈脚走到了一旁的瞭望台上,踮起脚看向远处,看了有一会儿,忽然回过头来抱起桌子上的一个拨浪鼓,闷声不吭的自顾着下楼去了。
柳青芜都不解太子这是怎么了,长生赶了下去,柳青芜也跟到了一楼,萧钰已经走出了阁楼,站在那儿似乎是等她们,小手抱紧着拨浪鼓,长生和柳青芜赶到他面前,萧钰低垂着头,像是哭了,又忍着泪。
长生什么都没说,在他身前蹲了下来,萧钰不肯动,柳青芜听到有轻轻的啜泣声传来,又压着不肯出声,长生就这么等着他,过了良久,萧钰张开手,趴在了她的背上,低声喃喃了一句,“那我最后一次哭了。”
听到这句话时,柳青芜的眼眶都跟着湿了。
“嗯。”长生应了他一声,看向柳青芜,“柳姑娘,我先送你出去。”
柳青芜点点头,跟着他们离开了琅阙阁,按着刚刚进来的路,走到了分叉口,长生感觉到背后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