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这百年都找不出 一个。”
“二皇子与皇位可就真的无缘了。”柳青芜只见过那沈贵妃几面,比起宫中那些妃子,她是最耀眼夺目的那个,即便是这么多年了。
“无缘才好,否则他怎么能安安稳稳活到现在。”霍靖祁拉起被子盖住她的小腿没有继续往下说,柳青芜却听明白了。
沈贵妃这么多年来如此受宠,可一直没能顺利有孕,后来她千方百计求子才得了这么一双儿女,皇上也没觉得额外的欣喜,换句话说,皇上根本不想沈贵妃怀上龙嗣,更不想她生下皇子。
沈家功高盖主了,皇上必定要削之,削不掉,那就只能除之,这就是柳家一直不愿意和许家有诸多瓜葛的原因,许家越是贴着沈家,柳家就越是要避之不及。
柳青芜忽然想到了什么,一手拉住了霍靖祁的手臂,他还以为她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我想起几年前母亲有身孕那次。”柳青芜微皱着眉头,“也快到了临盆的日子,但是出生时孩子就没声息了,稳婆和大夫说是胎死腹中,生了青漾之后她的身子骨一直不大好,所以那一次是知道有身孕时就一直喝药保胎。”
“我 后来听祖母说起,大夫说那药方药效太过于霸道,母亲的身子本不适合再度有孕,是持续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