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的手上,满嘴的口水都糊在了霍靖祁的手上。
柳青芜不免有些吃味,她过来揉了揉儿子的头发,“我养你可一年了,你和你爹才混了多少日子,这就把心都向着他了。”就连开口也想喊了爹,白养这么个儿子了。
硕哥儿如今仅能喊这么一个爹字,听到柳青芜这么说后一个不停的就喊爹,等到喂他吃晚饭时,硕哥儿这单一个字的爹已经喊的十分娴熟,唯独就是喊不出口娘,除了这个字外其余的都还是咿咿呀呀。
夜里夫妻俩躺下,霍靖祁心情高涨,摸着柳青芜的披下来的头发,“昨天我在柜子里找到了一本册子。”
柳青芜还不知他说的是什么,擦了凝露后又替他抹了一些,转头看他,“什么册子放在柜子里。”
霍靖祁靠着她轻轻说了几个字,柳青芜脸颊一红,那是她出嫁时冯妈妈尊嘱她放起来的,但是除了新婚之夜看过之外,后来就没再动,没想到来青岭了,一并给收拾了过来。
见她还没动静,霍靖祁揽过她把她抱到了自己身上,柳青芜当即就跨坐在了他的身上,底下是烧暖的炕,隔着薄薄的衣衫柳青芜感觉到相贴处的炙热,红着脸想下来,霍靖祁左手扶住了她的腰,说的十分坦荡,“我就细细的看了一遍。”
说罢,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