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奇的是,从左往右,有些可以压,有些不能压,从右往左,刚刚可以压的又不会动了,仿佛这一面之下,如此厚度下的令牌内藏着一个机关术。
“真是巧夺天工。”柳青芜看她用个好几个方向压在宣旨上,出来的图都是不一样,“这似乎只是一部分。”
“对,这只是一部分。”长生也没找到过剩下的几部分,“如果沈贵妃和德妃找的也是这个,她们一定知道些什么。”也正是不能确保这东西是否来自郑家,长生才没有往郑家打探消息,郑皇后交代她的,是必要的时候找这令牌上的线索保护太子殿下。
“我问问相公。”柳青芜把令牌还给她,把锦布拿在了手中,想了想还是把太子后来说的话告诉了她,“圣上的身体不是很好,太子代圣上处理朝政,没时间出宫来看你,长生,你真的不打算回宫?”
“即便是回去,也不是现在。”长生捏着令牌,声音似叹息,“青芜,我也有私心。”
若是霍靖祁忽然现在要纳妾,柳青芜也许不会反对,但是她心中肯定会对此事膈应,伴随着时间久远,那会是一根刺,也许明面上不会有什么样的变化,但是是刺就会戳伤自己,伤口会溃烂,这与妒忌和害人都无关,只是一个女子最切实的体会罢了。
入宫为妃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