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身上扫了一圈,唬得伺候的丫头、婆子两股颤颤,恨不能给她跪下来表明冤枉才好。天知道,她们可是什么都没说,只盼着姑娘身子好了赶紧去学堂。
再说何氏,平日里对卫蘅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卫蘅前些日子病着时,何氏更是三天三夜衣不解带地在一边守着她,从来舍不得疾言厉色对卫蘅,从她的小名儿就可知,“珠珠儿”,那是掌中明珠的意思。
但今日卫蘅说出这种话,何氏立时就变了脸。
可是最是慈母心,何氏见珠珠儿脸上流下两滴滚烫的泪珠子,顿时就软了心肠,放缓了语气道:“珠珠儿,你怎么能说出这种话,咱们这样人家的女儿哪有不读书的。”
其实不用何氏说,卫蘅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上辈子她活了三十多岁,也不是一味只知任性的小姑娘了。
这大夏朝的女子唯才是德,小门小户的女儿不能读书习字那是生活所迫,而大户人家的小姐,却是这些小家碧玉比不了的。她们打小就要上学堂,同男子一样学习儒家经典,还有算学、律学等等,到十二岁上头,若是学业有成,还可去考女学。
这女学可不得了,是皇家所兴办,广集天下名师,就连太学的那些巨硕鸿儒也会到女学给一众女学生们上学。天底下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