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给我打的首饰,还有好些没戴过呢。南边儿的匠作精巧,就是现在戴出去,也是时兴的。”
说到这儿,何氏倒是想起来了,“对了,前不久你舅舅写信来,说要上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到。”
这人就是不能说人,何氏前头刚说了,后脚外头就有人来报,说是舅老爷到了。
何氏领着卫蘅,欢欢喜喜地迎了出去。
何斌每次来,给卫蘅的礼物总是最丰厚最多的。
“你舅母说,女孩子长大了,正是戴花的时候,我这船走得这么慢,都是被她和你外祖母给你准备的箱子给压的。”何斌笑道。
等晚上何氏让她身边的大丫头冬雪领着人开箱子入库时,也是惊叹不已,“你这小丫头,在杭州时没少拍你外祖母和舅母的马屁吧,瞧这几箱子,给你当嫁妆都够了。”
卫蘅扫了那金灿灿的箱子一眼,心里想着,估计这两年小舅舅跑海外的生意又大赚特赚了。
卫蘅抱住何氏的手臂撒娇道:“外祖母和舅母疼我,娘吃醋了。”
“美得你个小丫头。”何氏拧了拧卫蘅的鼻子,然后看着那些箱子道:“喏,你四月二十戴的首饰有着落了,这可是南边儿最时兴的,咱们这边才刚开始时兴起来。正月里,我瞧着贵妃娘娘头上就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