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再让罗氏喂,伸手要自己端药。
罗氏道:“你手伤着呢,怎么能自己喝药?”
何致道:“娘就给我吧,我一口气喝了,也省得苦。”
罗氏不理会何致,转头对着何氏道:“姑奶奶坐一会儿,我喂了这猴子吃药就来。”
何氏笑了笑对着何致道:“你娘这肯定是想起你小时候了,要过瘾呢,你就让她喂你吧。”儿子长大了,和母亲就不亲热了,也只有这时候,才能乖乖地躺在床上。
罗氏笑道:“不是我要喂他,而是他这个人脾气怪,打小就不许丫头近身,连他的门都不许丫头跨。除了我这个做娘的来喂他喝药,还能让谁来喂。”
“致哥儿这样难道还不好?总比那些个天天在脂粉堆里厮混的纨绔好。”何氏道。
罗氏不再说话,将药碗端到何致的嘴边,让他一口气喝了,这才来招呼何氏。
卫蘅走到何致身边,低声道:“表哥,昨日真是多谢你了,你不会知道我有多感激你。”
何致笑了笑,“傻丫头,我救你和姑母是份内的事情,都是一家人,别再提什么感激不感激的话了。”
卫蘅吸了吸鼻子,点了点头。大恩不言谢,卫蘅不再多说,可是她就是那种别人对她一分好,她就记十分,别人的坏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