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如今还倒打一耙?”陆湛觉得,今早他为了卫蘅顶撞了自己的娘亲,可真是冤枉。
“嗳,嗳。”卫蘅疼得叫了两声。
陆湛原本使力的手,不自觉地就软了下来,改掐为揉,简直是流连忘返。
卫蘅一把握住陆湛的手腕,又是气又是怒,每次都是这样,就只会欺负她,可是正经事儿一点儿也不说。
卫蘅这是典型的患得患失,委委屈屈的眼泪落得更厉害,一双眼睛被泪水一洗,美得仿佛剪碎了一池金箔的湖水。
这样的人又软又娇,陆湛原本天大的怒气,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受委屈了,这样就受不了了?那当初你和何二郎定亲的时候,我是个什么感受你知道吗?”陆湛问,“你去相看陈十三,我又是个什么感受?”
每次陆湛一提何致,卫蘅就肯定蔫巴儿,这就是她一辈子的把柄。卫蘅收住眼泪,抬了手背去抹泪,陆湛的手便又开始乱动起来。
春日的衣衫单薄,陆湛的手已经不满足在外面逗留了,轻轻地就滑入了卫蘅的衣襟,手指若有似无地来回刮了起来。
陆湛含住卫蘅的唇瓣道:“再过半个月,樱桃就该出来了,你今年做点儿樱桃汁的口脂好么?”
卫蘅红着脸,脚趾头都收紧了,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