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一种语言,至少能够含蓄一些。
容谢大笑:“好了,不逗你了。其实你是喝多了,一直叫我‘妈妈’,还说了很多话。最后我好不容易把你带到房间里,想让你早点睡觉,你又渴了,我就端水给你,结果水撒了,我只好换了一次床单。”
柳葭勉强才能让自己的情绪维持在没有失控的范围。
“到了半夜,你大概觉得不舒服,总算吐了。于是我只好再起来收拾,所以你现在用的是你上次带过来的粉红色床单,我也不得已帮你换了衣服。我怕你后面再有什么事,只能凑合在地板上睡了一晚,你说我被你折腾得是不是很惨?”
柳葭真想给自己两巴掌,她低着头,连连道:“对不起。”
容谢笑着摇摇头:“你收拾好了就出来吃早饭吧,我等下还有事要过问一下你的意见。”他极其绅士地退后一步,然后转身消失在走廊之中。
柳葭飞快地换了衣服,进洗手间洗漱。她上一回故意恶整容谢,帮他换了粉红色的牙刷牙杯,甚至连沐浴露和洗发水都换成了牛奶和茉莉花香,结果他居然还没有扔掉,而是继续用着。她梳洗完走到餐厅,只见容谢正一边看着财经日报,一边用叉子叉起一块三明治。
她在餐桌边坐下,语气还算镇定:“你刚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