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一样放松,“你以后跟着他,会学到很多东西。”
柳葭点点头:“我知道——”她垂下眼,眼神忽然停顿在容谢的手腕上,他戴了一只华贵到夸张的金表,还时不时因为光线反射发出刺眼的光来。她刚刚在心中燃起的对他的一点敬佩之情立刻烟消云散。
容谢见她盯着自己的手腕看,便笑着说:“是不是觉得我的审美很有暴发户气息?”
“你的审美观可能比较……与众不同。”
“这不是我买的,是我叔叔刚从回来带给我的礼物,老人家嘛,自然都喜欢这种喜庆的东西。”容谢转动了一下手腕,“我向来尊老爱幼,不忍心让他伤心,只好用自身条件来衬托手表。”
柳葭一点都不信容谢跟他的叔叔关系会有这么好。据说容谢马上就要继承全部的公司管理权,这样一来,他的叔叔容亦砚就要下台;换句话说,在容谢没有正式继承家业之前,容亦砚都白白地为他人作嫁衣,恐怕没有多少人能够接受这个现实吧。
柳葭只是笑笑,没有接话,不管她说什么都是背后在非议别人是非,而那个被议论的人目前还是整个容氏的总裁,不说话是最好的做法:“我会尽快适应新环境,不会辜负你的期待。”
容谢挺直了腰背,专注地看着她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