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上,卷上被子,只留给他一个后脑勺。容谢见她这个态度,隐约也有点动气了,直接伸手一把扯掉了她的被子。柳葭突然遭到袭击,双目圆瞪,似乎还有点不敢置信。她也没看清他究竟用了什么手法,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便被头朝下挂在他的肩上。
容谢压低声音:“你可以喊出来,把大家都叫过来看你现在的样子。”
她本待冲口而出的那句话也就不得不咽了回去,只能小声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容谢不答,径直走到车厢外面,还回过身轻轻地带上了门。柳葭只觉得全身血液都朝着头顶涌去,而胃部又卡在他的肩上,说不出的难受,更是怒意横生,一路对着他捶打,他却似乎连痛觉都没有一样,根本不为所动。
容谢把她带到僻静的列车尾部,这里没有洗手间也没有吸烟室,只有列车员会偶尔经过。他把她放下来,又一把按住她的手腕:“打够了吗?”
柳葭盯着他的眼睛,沉默。
“既然打够了,那消气了没有?”他轻声道,“我不明白你到底怎么了?我得罪你了?欺负你了?还是哪里对不起你?你就一直是这种不阴不阳的态度对待我。”
柳葭被他这么一说,才觉得自己的怒火来得莫名其妙,不过是被他评价一句“扫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