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步走向容亦砚的那辆车。容亦砚并不是一个人来的,他的身边还跟着莫潇。
她站在车前,恭恭敬敬地开口:“容先生。”
容亦砚转头看着她,温温和和地笑着示意她上车:“我知道有家会所很安静,不会有多余的人来打扰,就是有点远,你会介意去那里吗?”在他的认知里,眼前这个年轻女子根本无法拒绝他的任何要求,也不敢拒绝。
可是,柳葭却道:“很抱歉,我今天很累了,不想离开家太远,这附近刚好有一家茶室,不如让我请容先生喝一杯茶?”
容亦砚还是笑着:“你果然很坦率。”
他说她很坦率,其实是在说她胆子太大。也对,如果她勇气不足,根本不会跟他见面,谁不知道容亦砚是什么人物,便是一头老虎都要被他剥皮拆骨,容家论财势跟谢家还差了一大截,却一直有种说法,宁得罪谢允绍也不要得罪容亦砚,前者不过让你死无全尸,后者才会让人生不如死。
柳葭不卑不亢地回答:“容先生你谬赞了,不知道是否可以赏光?”
莫潇正想说话,便被容亦砚一摆手阻止了,他拉开车门下车,站在她面前:“当然,请。”
柳葭便在前面领路,那家茶馆离她家就只有三分钟路程,很快就到:“就是这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