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她说:“你离婚吧,不管多少钱,只要你开一个价。”
容亦砚也同样给了她一张支票,他告诉她“过分清高是没有意义的”。
然后是容谢,他那样优雅从容地单膝跪在她面前,她的无名指被被套上了戒指。
过分忧思都是无谓,庸人总是自扰。柳葭披着披肩,越过走廊来到容以诺的房间,她看见房门外面,容谢正坐在门口的长椅上,满脸疲惫。
他听见脚步声,抬起头看到她,揉了揉脸颊:“你来了。”
柳葭坐在他身边,轻声问:“你看上去好像很累,不回去休息一下吗?”
“不了,反正明天就是手术,这么几晚我还熬得起。”但是到底不比少年时期,那个时候熬夜之后随便打个瞌睡,就能恢复精神,现在熬夜就觉得有好长一段时间都缓不过来。
柳葭又道:“我觉得以诺的精神状态不是太好,我想你应该也注意到了。”
“嗯,我知道,所以我才一直守在这里,楼下还有我的人,不管是我叔叔还是莫潇都不会有机会再接近她。”
他安排得已经很好了,只要熬到手术开始,容亦砚应该也是束手无策了。
柳葭沉默一阵,觉得跟他再没什么可以说的,她的脸皮薄,被这样揭穿了,怎么还能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