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忧郁之色。柳葭曾想过在这层忧郁之下,她到底会想些什么,可是她从来没有把这些跟自己的女儿分享。
每个人都有他心底的秘密,不是每一个秘密都可以说出口。
包括她自己。
这片欧洲大陆转眼开始进入冬季,有些城市的昼夜时长变得那么古怪,柳葭看着车窗外面,天边竟然出现了绚烂的光芒,那是极光。车厢里的温度也开始往下掉,她手忙脚乱翻出厚衣服和大披肩,跟自己的母亲挤在一起。
那种色彩,瑰丽耀目,只有大自然这位造物主才会有如此的闲情逸致,去描绘那样壮丽的云图。柳葭听见她的母亲轻声道:“我还是喜欢回去,毕竟那才是自己住惯了的地方,当然如果你喜欢德国,我们也可以留下来。柳葭,你应该要学会选择自己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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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氏集团总部的整幢大厦都沉浸在一种异常古怪的气氛之中。事情说起来也很是简单:这是一个普通的周一,每一个部门办公室的传真机都收到了一张没有显示号码的传真件。那张纸上的一段话只说明了一件事:现任掌权人容亦砚先生曾教唆自己子公司的一位司机开车撞死一位女大学生,并且让司机顶罪,逃过制裁,可是即使法律无法制裁他,也会有正义之士执行私刑,请容亦砚先生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