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碰过,不稀罕。”
俞桉朝她眨了眨眼睛:“真是□□——哦不,妾心如铁。”
柳葭也不跟她继续闲扯,直截了当地问:“你见过容谢了吧,他现在还好吗?”其实她这么问有点没有意义,不管他好不好,她应该也不会回到他身边,有些事情,做了就是做了,哪怕是有苦衷,裂痕也已经造成。
她知道自己是在多此一举,可是这个世上没有意义的事情有太多,并不是每一件都必须追求“意义”的。
“他的状态倒是还不错。我见过他两回,我觉得如果我是他,早就已经被逼疯了。”俞桉托着下巴道,“他倒还有闲情逸致养猫,养了一只猫还取你的名字——我真的很怀疑这只猫是公的,它那个眼神一点都不像是姑娘!”
柳葭被她逗笑了:“我看新闻说他出了车祸,很严重吗?”
“严重,他一直都坐在轮椅上,可能他这一双腿就此废了,他说也许以后能治好,谁知道呢?”俞桉摇摇头,“我不是同情他,就算他下半辈子都是半身不遂,他也比我过得好太多了。但是我一想到他这么风雅的一个男人,下半生都要靠轮椅才能行动,我就觉得他很可怜。”
柳葭转过头,看着窗外的车流往来。容谢是什么样的人,她其实比任何人都清楚,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