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的话。”那个小警察想要做什么,他根本不必想就能猜得到,可惜他注定要失望了。
柳葭沉默一阵,道:“听说容先生病得很重。”
“是,我叔叔他现在成了植物人。董事会便决定让我主持大局,当然我手上的股份本身也是最多的——”容谢竟然还用玩笑的语气道,“可惜人力资源不是按照股份数量分配的,不然就可以不费一点力气……”他转过头,看着她的眼睛,明知故问:“你……怎么这样看着我?”
柳葭其实也能猜到中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但在这个世上谁都可以指责他,唯独她不可以,她当时也是站在容亦砚那边在背后推了他一把,她把轮椅推到三人座沙发边上,问道:“你要坐到沙发上去吗?这样会舒服一点。”
容谢撑着轮椅的扶手,婉言拒绝:“怕你会觉得麻烦,这样也挺好。”
柳葭倒了一杯茶,递过去给他,容谢没有接,却是直接握住她的手腕,稳稳地把她拖到自己面前。他注视着她的眼睛,一字一缓地问:“你是想谴责我?还是觉得害怕,害怕到几乎要发抖的地步?为什么不把心里话全都说出来,我记得你的胆子并没有这么小。”
柳葭用力往后一缩手腕,可是没有用,茶杯里的茶水却被晃出来一小片,落在他的西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