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很大,这天色看起来也昏昏的。”她一动,原本站在门边的容谢便被彻底暴露在柳葭妈妈的眼皮子底下。
她疑惑道:“这是你的朋友吗?你怎么不招待人家进来?”
柳葭满不在乎地开口:“是我朋友,妈,没事的,你就让他在门口站一会儿吧,又没关系。”她在飞机上想了很久,没有必要一上来就介绍容谢的身份,反而还要故意对他态度不好,她越是这样,她妈妈就越会关心容谢。
果然,她母亲立刻柳眉倒竖,怒道:“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这样不懂礼貌?”她走过去,直接把容谢拉了进来,笑着说:“你看柳葭这孩子真是不懂事,竟然就这么把人晾在一边。你别往心里去啊。”
容谢还是有点局促,他这点局促也的确不是装出来的,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女人——她是柳葭的妈妈,也是他心怀愧疚之人,子承母罪,他母亲所犯下的罪过,他必然要背负起来。他忙阻止了对方准备为他泡茶的举动:“阿姨,不用泡茶,那太辛苦了。”
“泡茶会辛苦吗?你也太客气了吧。”柳葭的母亲打量了他几眼,满意地点点头。眼前这个男人看上去便是一表人才,气质高贵,又很懂礼貌。她转头一看自己的女儿,只见她自己给自己倒了杯水,就坐在那里喝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