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郁,给以璨全新的感受,虽然疲惫,确像刘晓非说的那样,收获很大。
    乡村公路不适合走夜晚行走,一行人便在张家村留宿了一个晚上,第二天天刚放亮便出发了。
    以璨大约不太适应农家的火炕,早上起来的时候头便昏沉的厉害,只觉的身上热乎乎的烧的难过。程中谦的车上有备用药箱,逼她服了药,又将自己的大棉服装给她从头包到脚裹的严实,用安全带绑到后座椅让她睡觉。
    车队一路顺畅返回市内已是腊月二十九的晚上,程中谦直接将车开到了医院。
    以璨摔伤那次打了两天针有些打怕了,便和他商量道:“我回家吃药行不行?我不要打针。”
    “打针退烧快。”程中谦冷着面孔不答应,车子停到医院急诊室门口便要抱她下车。
    “我回家吃药,什么药都吃,只要不打针就行。”她躲着他的大手,有气无力地说道。
    程中谦从来没看到过这么楚楚可怜的以璨,抿着嘴瞪她一眼道:“这是你说的!”随即重重关上车门。
    阿诺一脚油门儿驶离了医院,嘴角翘起了些微的笑意。
    车子还没开出多远,程中谦的手机响起,他听了一会儿,答应了一声:“我马上回去。”
    “阿诺,先送我到中银四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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