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反过来,您还会这样来劝说吗?如果得绝症的是我,如果是我做了孙家所做的这一切,您还会这样奔走说项吗?程老先生,我尊敬您是长辈,但请不要要求我做力所不及的事。我只是平民的孩子,也只有平民的觉悟,所以请不要同我说禅!没有尽责任,何来谈义务!请不要站着说话不腰疼,谁都没有这个权利!
    至此为止,程老爷子才深切感受到被痛斥的滋味。
    以他的年岁和地位,被一个毛都没长齐的野丫头如此指责实在是难堪到了极点。
    但程老爷子耄耋之年所经过看过的事情哪里是平常人所想象的,他微垂着头状似深思,过了好一会儿,才又缓缓地说:“姑娘,你说的有道理,你有你的坚持,但也请理解,我也有我的立场。”
    虽然有一种买卖不成仁义在的味道,却一下子将程家和她划清了界限,壁垒分明。
    以璨微垂着眼帘,仿若入定般陷入思考,只有睫毛偶一颤动,说明了她心里的挣扎。
    愤怒与耻辱的感觉慢慢攥紧了她的心房,直到紧握拳头放在身侧的手上指甲深深扎入掌中,才抬头微微一笑,眸子灿若星辰:“对不起程老先生,程家对我来说是真正的豪门。程中谦先生只是我的老板,他对我的维护只不过是出于老板维护员工的道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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