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地方官员心中所想,与苟会元敷衍一二,还道:“宁王殿下气的不行,一大早就带着许尚书出门去逛街了,还说再查什么查,连帐薄子都没有了,这事儿我也帮不上什么忙。苟大人还是先带人查查起火原因再说吧。”
他似乎很是烦恼接下来的工作该如何展开,甚至连苟会元都懒的敷衍了。
苟会元带着人查了大半日的起火原因,最后还抓了个苏州会馆洒扫的粗使哑婆交了上去,只道这哑婆子年老懵懂,洒扫之时撞翻了烛台,这才将房子里烧了,又不会说话,见祸闯大了就准备收拾包袱走人,还未出城就被他带的人抓住了。
那婆子五十许人,年老沧桑,傅开朗还很疑惑:“怎的我来这几日倒好似没瞧见过这哑婆?”
婆子咿咿呀呀,一脸焦色,也不知道想要表达些什么。
苟会元道:“这婆子腌臜,怕惊了宁王殿下的驾,白日都在后面下人房里猫着呢,只夜半才出来打扫,这才烧了那间房。”
这倒也讲的通。
傅开朗烦躁的挥挥手:“先押下去,等宁王殿下回来再审吧。”
苟会元交了差,心情十分愉悦的回了知府衙门,想到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钦差们连个底帐都没有,再核查起来顶多就草草走个过场,大约就会离开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