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关进了天牢,宁王还派人前去苏州府抓傅五郎,她几乎不可置信,“陛下怎么由着武琛胡闹?”
宫人也只是得到国舅府被抄的消息,至于因何被抄,至今外面还未传开。
皇后心急如焚,立刻令人前去召太子前来。
东宫里,太子妃正服侍着太子喝药,听得宫人来报,皇后召见太子,便十分忧心:“殿下才喝了药,要不……晚一点再去见母后?”
“拖得了一时拖不了一世,母后既然相召,我还是去一趟的好。只恐怕她是为了舅舅。”
太子接过太子妃端来的漱口水,将嘴里的药味去一去,整整衣衫便往内宫而去。
从东宫往福坤宫的这条路他走了很多年,不过从来没有这一次走的这么步履安然,坚定。
皇后已经在福坤宫里急的团团转,听得外面宫人传报太子到了,立刻就从殿里迎了出来,面上已带了焦惶之色:“皇儿,到底怎么回事?我怎么听着你舅舅府上被武琛带人抄了?”她咬牙气恨:“本宫可真没想到这小子有这么大野心!他怎么没死在边陲?!”
太子早已经习惯了皇后凡事将傅温只往好处想,似乎她记忆之中的兄长永远是那个未曾出嫁前十分疼爱她的少年郎,心底纯善心有报负,而非如今朝堂之上八面玲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