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愿意出钱买下它,公子可以开个价。”
白衣男子脸色冷沉,眯着眼,轻蔑地笑了笑,不说话。
国子脸的随从冷哼一声,“我们公子像缺钱的人吗?还不快把它放下!不然的话,别怪我们不客气。”
秦勉微微皱眉,极力争取,“我自然看得出公子并不缺钱,但这只狗于公子来说,只是一只猎物。我们愿意再打几样猎物,与公子交换这一只,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另一个随从挑起眼皮,不耐烦地道:“你个乡下小子知道什么?这东西难得的机灵,我们公子追了它整整三天才抓住它,是要带回去驯养的。旁的猎物都比不上它。得了,我和你罗索什么,赶紧放下。”
国子脸随从眼一瞪,凶狠地道:“还不放下?真要我们动手?”
张大栓见势不妙,低声劝秦勉,“这些人一看就不简单,咱们平头百姓惹不起啊。”
秦勉的心一沉,一时没了主意,有些无措地看向雷铁。
雷铁投给他一个安心的眼神,右掌捏了捏他的肩膀才将他松开,从怀中掏出一个青绿色的小巧瓷瓶,走向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刚才一直在若有若无地打量这个脸上有疤的男子,直觉认为他不简单。
“不知阁下可听说过‘清戾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