愧是商人,一针见血。
秦勉不动声色,摇头道:“聂公子此言差矣。若真是如此,敝食肆的汤料何必用那么多种配料,何不只用这最后两种?”
秦勉所说也在理,聂衡一时无言以对,沉吟不语。
秦勉也不催他,“最近又有人按捺不住找食肆地麻烦,我们势单力薄,且不胜其烦,不可能继续握着调料不放。等酒楼盖好,我们就会放出要卖配方地消息。有想买地,只要花五百两即可。卖出二十份为止。聂公子可以好好考虑,要知道,买的越晚,优势越少。”
聂衡地脸色微微一变,皱眉道:“秦老板此举是否不妥?在下以为你说五百两是只卖给在下一人。如果人人都有这配方地话,和人人都没有这配方又有何区别?”
秦勉反驳道:“聂公子可知我们那间小小的食肆每月纯收入多少?不低于二百两。看聂公子可不像是小本生意的人。据我所知,县城里的大酒楼每月至少盈利一千两,如果有了我们家的调料,至少能翻五倍。就算聂公子买了配方后只有第一个月盈利,也能赚五千两。难道这五百两花得不值吗?聂公子慢慢考虑,不急。我们还有事,先失陪。”
说完,他和雷铁一起离开。
聂衡沉着脸看着他们的背影,作为一个奸商,不禁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