匹快马载着鼓囊囊的褡裢,越驶越近。
打头的马上一位二十出头、身穿短打衫的年轻人对另外两匹马上的人喊道:“大哥、二哥,我知道前面不远处有一座四角亭,今晚就在那儿过夜吧!”
紧跟在他后面的糙脸大汉是个大嗓门,一甩马鞭,一声脆响,“行!驾——”
最后面那人也很年轻,约莫二十五六,头发极长,只用一根发带绑在正中间的位置,眯眼看向前往,“那儿似乎有人了。”
“有人怕什么?”年轻人满不在乎的说着,驱马往前跑,“拿亭子又不是他家的。”
不一会儿,三匹马就跑到四角亭前。
“吁——”
雷铁正在吃第二块饼,连眼皮也没有抬一下。
看雷铁冷淡陈默的样子似乎不好交流,三人一时没有立即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