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的动作,气急败坏,“雷锐麟!你敢抢本公子的猎物!”
“你自己技不如人怪谁?”雷锐麟不慌不忙地回了一句,骑着小马跑过去,捡起猎物递给秦勉。
陈博东憋屈之极,“你!”
秦勉旁若无人地将猎物放进褡裢里。
雷锐麟朝陈博东吐吐舌头,一夹马腹,扬长而去。
“哼!”陈博东恼羞成怒,一拳砸在旁边的松树上,积雪簌簌扑落。他一扯缰绳企图追上雷锐麟。
年轻男子连忙拦住他,“博东,冷静点!莫看那小子年纪不大,力气倒是不小。你没看到他刚才的那一箭居然射穿了银黑狐的脖子?必然是用了内力的。”
“舅舅,你还真以为方才放箭的人是雷锐麟?”陈博东不以为然,“一定是镇国公夫人。”
年轻男子摇摇头,“镇国公夫人离安平县公有两丈远,不可能在短短几息间完成靠近安平县公、从安平县公的箭袋里取箭、放箭再回到两丈外的马上这些动作。”
陈博东无言以对,转而说道:“他爹抓了我爹,他就是我的仇人,难道就这么放过他!还有,皇爷爷最近对我很是冷淡……刚才那只银黑狐我本想猎来送给皇爷爷的。”
年轻男子暗自叹息,没说什么。大皇子叛国乃是大罪,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