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媳妇已经在淘米,料理台上放着菜篮子,亲了亲媳妇的唇角,挽起袖子择菜。
一点白、金毛和金雕被秦勉从空间里放了出来,在房子里自由活动。
“老朋友是谁?”雷铁问。
秦勉将压力锅接通电源,打趣道:“说起来也算是我们的大媒人。”
雷铁心思一转,冷声道:“秦廉?”
两人说话也不影响手头的活儿,秦勉拿起生姜去皮,“是啊,看他的样子混得还不错。”
“他算什么媒人。”雷铁脑中浮出媳妇从楼梯上摔下的情形,一阵心慌。如果不是上天对他媳妇偏心,让他借尸还魂,当初秦廉将媳妇推下楼梯说不定他就会没命。对秦廉,他只有厌恶。
他拿走媳妇手中的生姜,俯首吻住他的唇。
秦勉从他急剧搅动的舌上感受到他的后怕和对他的紧张与在意,顾不得手上可能沾着姜汁,搂住他的肩膀,温和地回应,安抚他起伏的情绪。
雷铁这才发现媳妇的腰抵在坚固的料理台上,连忙拉他起身,撩起衣衫一看,果然红了一片,眉头紧皱,大掌轻揉被挤压的地方。
“没事,又不疼。”秦勉被他揉得有些发懒,软软地在他身上靠了片刻,在离嘴巴最近的耳垂上啄了一口,直起腰,“先做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