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学哪里作甚?”贾母眯起眼睛问。
贾琏微笑:“老祖宗,我只是想问问二叔考举人的细节,二叔说后院里的族叔最是清楚,所以……”
贾母直觉其中有问题,可贾琏的理由很光明正大。“考举人?”
“嗯,孙儿是有下场一试的意思。”贾琏低眉。
贾母这才想到贾琏已经是一等禀生了,是可以按月领钱粮的秀才了。
说到此,贾母略疑,提出她前些日子心里就存着的疑惑:“琏儿,你考取的这……考试之前,可是见了金陵那边的族人?”她怕他打着荣国府的名义——说不准有那胆大包天的,也敢在应试中作假,给他们贾家作脸面。
只不过这种脸面扎手,不好要啊。
贾母深知什么不能碰,什么皇帝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她只想着贾家子孙做事要多有些分寸。
——这是猜疑他的秀才是贿赂考官得来的啊。贾琏唇边露出讥讽的笑:“老太太,孙儿真才实学。早几说过的,举人对我来说都不算甚么。”
贾母呼吸略滞,忆起贾琏放出的“狂言”。
贾琏笑出声:“我从不说大话!只怕旁人不信呢。”
此时贾母脸色有些不好看,她不高兴贾琏对长辈的放肆。琏儿最近变化甚大,态度也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