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而唉声叹气,老太太和二房就是看不得他们大房好过。
“老爷,谁说我不去考了?”贾琏唇角勾起,心想这贾赦也不似后人说的对子女全无亲情。
他带丝笑意对贾赦缓缓解释道:“我就在本地的顺天府应考,老爷不必担心,手续都办妥了。”
“什么?”贾赦愣了。“真的?”
贾琏点点头。
“你找的谁的门路?可是北静王?”贾赦一脸兴奋,又有些担忧:“这等小事麻烦他家,老太太知道了非得……咦,也不能啊。你和北静王也不曾说过话啊?”
嗤笑了一声,贾琏悠悠说道:“北静王只是个闲置的外姓王爷,不知碍了上面多少眼呢。办理我的考籍虽然事情不算大,也弄不好惹眼,也是一宗不大不小的麻烦。除了咱府的老太太,就是老爷你去求,他家也未必能应呢。这事老爷就别管了,是另有其人。”贵人就是雍亲王,可贾琏没打算告诉贾赦。
儿子的话连贬带损的,贾赦听了赧然,这小子说话越来越毒了。
从前不见贾琏在他面前这样大胆,有事没事还讽刺挖苦他。真不知道谁是老子,谁是儿子了……
贾琏从贾赦那里出来,本想会自己居住的书房小院,可不知怎么的他腿拐向王熙凤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