瞥了院子里的每人一眼,人人寒颤一下,不知怎么地了就悄然无声了。
哼笑了一声,贾琏看向他的“妹妹”。
听声竟是男声,迎春心里微惊,何时她的院子里进了男人?
她抬头望去,怔怔好半晌,方才认出眼前这人竟是琏二哥。
“二哥哥。”迎春喏喏,不知是否上前。
贾琏瞅了瞅仍旧被她拿在她手里的《太上感应篇》,语气冷淡,问:“二妹妹这里好热闹,二哥我走在后面的夹道里都能天降扫帚。”
说到这里,他眼神落在那院子里的婆子身上。
此时那婆子狼狈不堪,张着还剩下的一只眼,看见贾琏又听见这话,不禁心里吃了一惊。听这意思她这眼睛竟是琏二爷——他——
婆子心知讨不了好,可眼睛疼得厉害,恐怕是瞎了的。就是琏二爷是主子,也没这么“糟践”人的。她不由地又大声哭嚎起来:“二爷,我的眼睛哟!二爷,我好好的在院子里站着,怎么就……”
“闭嘴吧,柱儿他娘。”兴儿唾弃道,“二爷还没找您老算账呢,你倒是先倒打一耙,那扫帚刚刚是你扔的不?你知道它差点儿砸到二爷头顶上不?翻了天你!”
明明是自己受伤了啊,迎春奶娘张嘴想辩解什么,台矶上站着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