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又不是寒门独户,在京城里的人脉也够用,相信也没有人不掂量掂量分量。
赵水生听了说道:“不如直接把婚事给写下来,这样大家都安稳。”
“你不是舍不得楚楚吗?”李梨花问道。
“只是写了婚事,楚楚还是在我们家,只是以前不是怕两个孩子不自在吗?如今既然这样了,孩子们也大了一岁了,写了婚书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了。”
赵水生那天晚上私底下见了皇帝,说话之余,那位皇帝还问了自己的儿女的情况。
虽然只是问了一问,可是事情就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万一这位皇帝起了什么心思,来个赐婚什么的,那自己的女儿岂不是以后要过的不自在?
自己是在宫里生活过的,自然知道跟着皇室中人过日子,是多么的危险和不自在。
就是夫妻之间,也有那么多的不得已。
想要夫妻恩爱到白头,那简直是奢望,他不希望自己的女儿以后也活的跟她娘前一辈子一样,直接两口子成了生死仇敌,也没有机会像他们这样,还能多活一辈子,化解恩怨。
他女儿就该过着富足,自由自在的生活,田家正好满足了这个条件,且大家都有这个意思,所以定下来也没有什么不好的。
要说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