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师已经给周怀远注射了第一针剂的解药,解药要分好几次注射进去,不然过会儿送到医院,人就没事了的话,戏就唱不下去了。
“必须要这样吗?”习云忍不住问,“这样拖延下去,他不会有事吗?”
尽管这些事先都已经确定得不能更确定了,陈医师也知道习云都知道,可他依旧耐着性子回答习云,“没事的小姐,就是昏睡而已,等剂量注射满了,三少就能醒来,你放心吧。”
“陈医师,我相信你。”可相信归相信,担心依然在所难免。
他们一行人没能在里面呆多久,医院的救护车就到了,习云看着毫无血色的周怀远被身披白大褂的医生们速速抬上担架、看着医生给他戴上氧气罩,习云的脸色都惨白惨白的。
一切都太逼真了,就算她不断的给自己心理暗示——眼前的都是伪装的、都在计划内。通通没有用!
看着周怀远躺在那双眼紧闭的模样,那一瞬间,习云有种错觉,好像他永远都睁不开眼了,登时整个神智都被恐惧吞没。
闻讯蜂拥而来的记者们把救护车要开的道都堵上了,疏通了几遍还是没有用。习云脸色极差,嘴里的话自然也不会好听到哪去。
“到底是你们的新闻重要还是人命重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