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不妨在这会儿充分焕发她攀龙附凤的光芒,以求他老人家能一怒之下把她轰走。
    “哦,你腾不出手啊。”却不想百里景虽一扭身,理所当然来掀她被子,“需要我帮忙吗?”
    “……殿下别!”卫茗大声喝止他,情急之下大吼:“奴婢刚刚放了一记闷屁!就让它无声无息融合在奴婢的被窝中就好,千万不能污了殿下的鼻子!”
    百里景虽手一僵,眼角抽了抽,果然没有继续动作,“卫茗,你在净房待这么几年,东西倒没白学。”这等污秽之事,也能眼也不眨说出口。
    “承蒙殿下夸赞。”见他不再掀自己的被子,卫茗着实松了口气,“如殿下所见,奴婢整天在夜壶的熏陶下,浑身上下受异味的洗礼,早就是个粗俗的人,入不得殿下的眼。”
    “卫茗,你三句不离贬低自己,无非想让我把你轰出去不是?”百里景虽倒是十分通透。
    “殿下英明!”卫茗连忙附和,“还烦请殿下高抬贵足,踢奴婢滚出殿外,越远越好,也好耳根清净。”
    百里景虽几不可捕捉地颦眉,瞬间又恢复了无表情,“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卫茗大喊冤枉:“殿下,您英俊潇洒气度不凡过目不忘天资非凡……奴婢哪敢不待见您。”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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