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显然没清醒过来。
    景虽扔开手里的小石块,拍了拍满手的碎屑,朝她伸出了手。
    这架势……该是要洗手了吧?
    面对一个不喜欢说话的伸手党,卫茗着实有些吃不准他的意图,于是出声确认道:“殿下,是要洗手么?”
    太子殿下大度地赏了她一记称许的点头。
    “奴婢这就带您去。”卫茗对于此人不好伺候却偏偏赶不走,仿佛赖定了这里的事实表示认栽,无奈地走向木桶,正准备收拾收拾一起带回去,哪知一双手快过了自己,于自己眼前捞走了两只沉沉的木桶。
    卫茗直直望着方才加大了她工作量的太子殿下一手夹一只木桶,仿佛夹两棵菜苗一般轻松自如,与他长期养成的行姿有一种不搭调的违和。只见他理所当然地往前走了几步,或许没听到动静,回头不解地望着她:“愣着做什么?”
    “奴婢在思考。”这种诡异的场景,一般人接受不来好么!
    “思考什么?”
    “思考……奴婢这个时候是不是该抱住殿下大腿,高喊‘奴婢不敢劳殿下大驾,请殿下不要折煞奴婢了!’比较好。”卫茗托腮,一字不漏将心中所想托出。
    “卫茗,有时候你少想一点,你我都能轻松愉快很多。”
    “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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