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令人,我不喝茶,你难道不知?”
柳妆完美的笑容出现一丝裂痕,多了一丝僵硬,赶紧跪下认错:“奴婢无知。奴婢只道无人为殿下沏茶才画蛇添足想要……”说着竟带了哭腔,“殿下,奴婢只是想为殿下做什么。”
“柳妆,你不需要做这些事情。”他原本就只想把她供起来,别让她挖取情报透露给叶贵妃已是万幸,哪敢放身边伺候?
“可奴婢是殿下的贴身侍女,理应伺候殿下啊……”柳妆红着双水眸楚楚可怜抬头望着他,“是殿下嫌弃奴婢伺候得不周吗?”
景虽对待不喜的人耐心有限,隐隐有些烦了,加重了语气:“柳妆,你我之间的关系,你自己清楚,别在这里给我哭。”
“可闻香姑姑不清楚。”柳妆的抽泣声中,多了几分冷。
“你威胁我?”景虽微微挑眉。
“不敢,奴婢只是叶贵妃娘娘的走狗,不敢奢求殿下能怜惜,殿下能赐予奴婢名分已经是仁至义尽了。”
一直在一旁的关信听到此话,默默白了一眼。
柳妆杀手锏——“搬贵妃”。
这女人来到东宫后,最常提起的人是“叶贵妃”,最常说的话便是“奴婢知道殿下不喜,请殿下将奴婢赶回贵妃娘娘宫里吧!”
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