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重“利诱”不成,杜媛直了直身板起了脸,“卫茗,你家的茶叶出问题,我一直瞒着没有上报,里里外外都是我在兜着。你且想想,若不是你微州嫩尖出问题,我又何必紧张,何必让你替我沏茶,何苦……来这么担惊受怕一遭?”
“……”来了来了,劝说第二重“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并肩子上吧!
“我左右为你张罗,呵……来事了,你倒好,退了个干净,当真是恩将仇报!”劝说第三重“嘲讽激将”出动。
“……”卫茗埋着头跪在她身前,不吭一声当木头。
“卫茗,我现在不在司饮司了,随时能把微州嫩尖的事报上去,你可以拭目以待。”劝说第四重“威胁”威风猎猎上阵。
卫茗盯着地板不停默念“我什么都没听见,没听见啊没听见”,铁了心地不为所动。
杜媛见此人油盐不进,软硬不吃,咬牙横眉叉腰狠狠道:“反正我已经找尚食大人要人了。想来尚食不会因为你一个小小的典饮跟我翻脸,你可以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搬来了。”
“……”劝说失败,直接先斩后奏原来才是真理。
卫茗心知木已成舟,神情木讷起身,朝杜媛屈膝礼了礼,一言不发转身回去收行李。
“卫茗,”身后的杜媛忽然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