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杜媛起身,意味深长地握住她的手,将一物神不知鬼不觉塞入她的掌心。
“这是……?”卫茗捏了捏,不明所以。
“皇上每次来,总是过而不留,喝杯茶便走。再这么下去,我与守活寡又有什么区别?”杜媛扬起下巴,看着窗外,“我这儿的茶水从来不需试喝,既然给了见缝插针的机会,何不利用?”
“是……”卫茗无权拒绝。
“另外,皇上事后可能会喊喝茶,你给我从头到尾守在门口,别让我到时候找不到人。”
“……”卫茗抽了抽嘴角。
于是,她就这般悲剧地听了半程,面红耳赤到实在承受不住,一头扎进了雪地里降温。
景虽听到她的解释,明显愣了愣,默默地转头望向院子一侧的厢房,寂静中,仿佛真的传来若有若无的呻吟,一瞬间三个月前自己怀中卫茗温香软玉的身体的触感,和那只软掌推搡间的无意识撩擦,在此刻翻江倒海涌现,一股子潮热窜到下腹。
“咳……”他欲盖弥彰地抵唇咳了咳,垂眸双手抓起两团雪,一声不吭地往卫茗脸上拍去。
“哇啊!”卫茗冻得低低尖叫一声,缩了脖子仰头往后一睡,仰面躺在雪上。
见她视线终于挪开,景虽赶紧扔了雪团,就着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