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人,仅仅以医术不精的名义将叶之夜降为医官使,换上罗生负责杜媛的胎。
    而卫茗,也在坚持服药三天后渐渐康复。
    事情还是往着好的方向在发展。
    如果撇开那哗啦啦的月信汹涌澎湃染红了她卫茗一套床单五方月事布两套衣服的话……
    卫茗捶了捶睡得发酸的腰,苦着脸望向角落里那堆被染过血的布料,估摸着自己再不洗便没换洗之物,只好抱来大桶,一股脑全部刨里头,趁着夜色一步一掂走到井边。
    院子里出奇的安静,就仿佛暴风雨平息的后半夜,月光淡淡洒下,岁月静好;又好似山雨欲来的前夕,氤氲着诡异的安静。
    卫茗放下桶,环顾四周,确定自己没有惊动劳累了一天的采薇阁宫人,这才安心打来水,借着月色认真地洗濯那一团团红色的血渍。
    夜风吹过,树叶哗哗作响,一股子幽静的寒凉窜上背脊。
    卫茗一个激灵,赶紧揉搓了几下,转身走到井边,准备做最后一次的清洗。
    然而,就当她躬身一门心思捞起那只打水的木桶时,却不防背后一只黑手猛地一推……
    迎接她的,是井水的刺骨,与无尽的黑暗,还有那封井石被挪动的声音……
    没有人会在意一个宫女的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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