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跟进去,只好在门外候着,目送关信打头阵,与太子殿下一前一后进屋,然后……没了动静。
屋内。
“殿下……这……”关信大惊失措护在景虽跟前,直愣愣看着缩在床角那人。
景虽在一瞬的错愕后敛眸,借着屋内跃动的烛光,终是看清了被自己被子包裹得严严实实之人仅露出的惨白小脸,只觉心顿时停止了跳动,巨大的狂喜排山倒海涌上来,便是吩咐的声音,也有些颤抖:“关信……你出去,告诉他们是柳令侍看错了,里头没事,让他们退下。”
“可殿下……她……”……不该出现在这里呀。
“快去!”景虽低喝,“不准向任何人透露她在这里的消息。”
“是。”关信领命,悄悄退了出去。
景虽这才敢抬步,一点一点靠近自己那张睡了十七年的床,直到膝盖触上了床沿他才恍恍惚惚止步,颤抖着抬起手,摸上那张惨白的脸,冒着冷汗的鼻尖,感受到急促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掌心,终是安下心来。
“卫……小茶。”他倾身靠近她,低低吻了吻她的鼻尖,心头是从未有过的宁静与满足,“感谢……你还活着。”
“冷……”卫茗迷迷糊糊闭着眼,仿佛听到了他的声音唤自己的小名,神志不清地喃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