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茶,你昏迷时喊我‘小虽虽’倒是一声比一声干脆。”
卫茗抽了抽嘴角:“殿下,那绝对是奴婢的无心之失,您不能跟奴婢这个伤患过不去……”
“你别急着开脱,”景虽打断她,出乎意料的温柔,“我没有不高兴。”
卫茗对于他今夜的反常略感不适,缩了缩脖子嘟嚷道:“您有什么想问的么?”
“自然是有的。”景虽立即问出了最大的疑问:“你从哪里钻出来的?”
卫茗故作思考了一会儿,学着他当初的回答道:“诚然是从我娘亲的肚子里。”
“……”景虽只觉额头青筋跳了跳,“卫茗,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轰出去!”
卫茗吐吐舌头,别过眸子好似不情愿地喏道:“从一个密道。”
她被人推下井后,饶是左手下意识挡了挡,右手手肘还是不可避免地撞上了石壁,剧烈的疼痛铺天盖地袭来,冰冷刺骨的井水灌进口鼻间。好在她在碧江边长大,熟悉水性,待到她挣扎着钻出水面,井口已经被封,上不得只好忍住伤痛贴在石壁上稳住身形不下沉。哪知贴着贴着就让她觉察出脚下有水流滑过,抱着求生的念头她一个猛扎往下潜,真给她找到一条密道,在皇宫的地下四通八达,直罗密布。她死撑着歇歇停停,不知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