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虽见她不再继续,站了起来,“如果没有别的,那就睡吧。明日还要早起。”
“……”敢情她一番激情澎湃的演说就被这么轻飘飘退回来了?卫茗张了张口,最后底气全失,诺诺道:“殿下,奴婢以为,此事不是睡觉能够解决的。”
“如果睡觉不能解决……”景虽转过身慵懒地扯开腰带,意味深长瞅了她一眼,“你想如何解决?”说着,腰带滑落,衣衫一散。
“奴婢绝无异议,现在睡,马上睡!”卫茗见势不妙,马上龟缩回床上,缩在角落里,忐忑不安盯着他。
太子殿下面不改色宽衣解带,掀开棉被时手顿了顿,看向里侧的卫茗,悠悠道:“卫茗,你的睡相实在太难看。”
“奴婢申请睡地板。”
景虽平躺,闭眼,嘴上不置一词,身子却死死护住大床外侧,不让卫茗跨过,无声地驳回她的请求。
“好吧。”卫茗缩回去,学他那般平躺,闭眼。
顿时,屋内陷入一片死寂,仅余二人此起彼伏的呼吸声。
沉默中,景虽悠悠开口:“卫茗,如果你想一直躲下去,我可以为你掩盖行踪。但如此一来,你便永远也不能走出这间屋子,抛头露面,过正常人的生活。”这一点,他十分清楚,同样也使他为难——他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