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想起了无数次,母亲林皇后独坐高台,等待自己不常到来的夫君,望月叹息,郁郁寡欢,最终落下病根。
    他知道,他不该记恨那姓杜的女子,更不能怨怪卫茗,但短期内将她留在跟前,时不时提醒着他,母亲是因为父亲的爱着别人而郁郁寡欢致死,却是不能的。
    所以,他一狠心,决定遣走卫茗。
    “姑姑,这座宫里,有没有什么地方……是父皇这样的人绝不会去的?”沉默中,他开口问道。
    “即便是冷宫,也保不准陛下心血来潮前往,这……”闻香姑姑忽然一顿,似乎想起什么:“的确有一处,奴婢敢保证,这宫里的主子都不会去,甚至不会靠近。”
    “哪里?”
    “净房……也就是处理宫里夜壶的地方。”
    “……”景虽抿唇不语。
    “殿下,事不宜迟。”闻香劝道,“多留一刻,便多一分暴露的危险。”
    他握拳,深吸了口气:“……好。”
    于是,便有了之后卫茗抱着他的腿恳求他留她下来,有了他狠下心轰人避免自己一时心软挽留她,有了他背着身子卫茗手指受伤他却不知,有了卫茗跪了一夜他也在内室辗转反侧了一夜的过往。
    然而,次日替他跑腿的段璇璇却上报:“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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