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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义何在?”景虽不解。
“在于一个是无根水,一个是经过房顶过滤过的。”卫茗摊手,“前者久旱逢甘霖,后者不接便是水淹金山寺。”
“漏水?”景虽捉住了关键点。
二女有默契地同时点头。
景虽不满地皱眉:“领我去看看。”
外头雨水成线,里头滴水成链。
太子殿下叉着腰,仰着头在漏水之处的下方绕了好几圈,终于喃喃自语道:“我明白了。”
“这……似乎很一目了然?”卫茗在一旁嘟嚷。
景虽回头瞥了她眼,指着她身后的桌子吩咐:“你把桌子拖过来。”
“好。”照做。
“椅子也拖过来。”
“……”照做。
“椅子递给我。”景虽一步跨上桌子,躬身伸手。
卫茗抽了抽嘴角,抱住他的腿:“殿……殿下您要寻死别往咱玦晏居凑啊,您要是摔了奴婢跟娘娘都赔不起啊赔不起!”
“给我。”景虽不改命令,重复了一遍。
身边一直观望的品瑶叹了口气,拖起身侧的椅子递给他,“殿下要玩命,咱奉陪。殿下要修房顶,咱也奉陪。殿下请不要大意地上,就算摔……”说着她狠狠在卫茗腰间掐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