喊地,“殿下您每次外出时若能知会小的一声……”
    “聒噪。”景虽皱眉,闷闷道。
    关信噤声。
    罗生写着方子,笑盈盈看了他一眼,“去年是因为某人的吃食中毒,敢问殿下,今年又是去哪儿淋的雨?”
    景虽抿唇。
    连续两年因为同一个人被放倒,不得不说,卫茗的克主命格实在强悍。
    罗生见他神情,心下了然,摇了摇头:“望殿下来年吸取教训,至少……别年年都赶上这会儿凑上去。毕竟许多皇亲贵族也就只在殿下生辰得见殿下一次,病怏怏的模样易落口舌。”就好比前朝太子百里镜息,本来是名正言顺的继承人,奈何流连病榻,老是给人一种“活不过今年冬天”的印象,才让朝臣的心偏向了其弟晋平王,也就是如今的安帝陛下。
    到了景虽这儿,作为大晏国唯一的继承人,他的健康更是受万人瞩目,有不得一丝一毫的闪失。
    但饶是罗生细心照拂,景虽却一直病病殃殃地拖着不见好。
    “殿下终日不得开怀,五内郁结,这是心病。微臣纵是医仙转世,也难解心病。”罗生愁道,“殿下到底在逃避着什么?”
    景虽垂眸,好半晌才缓缓道:“罗生,我快十八岁了。”
    “……殿下难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