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色的封着火漆,显然都未曾拆封过。
    是谁……写了这些信?
    又是要寄给谁的呢?
    答案很快就摆到了眼前——只听杜茶薇吩咐道:“拆开,从最底下那封开始念。”
    “这样……真的好么?”漆上火漆的信,显然十分的要紧,由她来念真的可以?
    “我眼睛已经模糊不清了。”杜茶薇苦笑,“这些信……这么多年了,我一直不敢拆,怕拆了会分神,会意志不坚,会乱心。可事到如今,如果再不拆开,只怕我这辈子……也无法知道里头写的什么了。”
    “我知道了。”卫茗不再顾忌,将这厚厚一叠全部抱出来,翻一面,从最初压箱底的那封开始拆起。
    这一封里头只有两页,揭开信纸,字迹苍劲有力,一笔一划利如刀锋。
    “茶薇,”卫茗念出排头二字,目光微微斜了斜躺在床上的杜茶薇,见她安详地闭着眼,呼吸平静,便继续念道:“这已是从杜鹃镇折返的第三个月,京城的盛夏已渐渐逝去,落叶悄然无息地出现在宫墙边,屋檐下。我不禁在想,身在南方的你,是否还在暖阳中,为来年的茶叶做打算呢?今年的茶叶……一定卖得很好吧?”
    读完这充满生活琐事一般的第一页,卫茗顿了顿,盖上了第二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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