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封信给了她答案——“茶薇,安好?这已经是我离开杜鹃镇的第三个年头了。今日是景虽五岁生辰,这孩子在生辰宴上一直不言苟笑,却被大臣们夸奖日后必成大器。其实……他们并不知道,这孩子从小便是如此一板一眼,不与我亲近。我想,无论是身为丈夫,亦或是身为父亲,我都是失败的吧?”
卫茗在这时微微停了停。
空气中凝着一股子静,只留了房中二人一轻一重的呼吸声。
然而,即便是局外人,卫茗亦能感觉到杜茶薇情绪中的变动。
这份很纯粹的感情,夹杂了另一个女人和孩子的存在,便注定是根刺,于谁都是痛。
为了不让这份死沉的安静继续下去,卫茗几乎是下意识地抽出第二页,继续道:“不过,五岁的景虽,让我回忆起了五岁的小茶。那丫头一定也已经长高变漂亮了吧?呃……”卫茗见自己的名字忽然被提及,抽了抽嘴角,“茶薇,我还记得,六年前我曾跟你预聘了小茶做儿媳,如今我家景虽有模有样绝不会差了去,不知当日戏言可曾作数……诶!!”卫茗读至此,大惊失色望向杜茶薇,“姨,这事……?!”
“当年的确有此一说。”杜茶薇睁开朦朦双眼,点了点头,“你还记得我曾跟你提过的娃娃亲么?就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