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景虽点点头,又沉吟:“可我觉得,他这次的动机并非如此纯粹。”
    从一开始,叶之夜的目的就很模糊。这一路上,他们故意留给他动手凿船的机会不下十次。毕竟凿船引发动乱,伺机逃走,潜伏的叶家人再从两面夹击刺杀,这乃是最轻松的手法。
    他却一次都没有动手,就好似他当真是来此游玩的,江心垂钓,湖光山色,对月饮酒,他一个都没落下。
    就连她,也不禁怀疑起叶之夜的动机。
    然而她知道,越是掉以轻心,就越是败得惨烈。
    按照她家夫君任凭的计策,走到这个地段,就成功了大半,她万不可在这最后时刻闪神!
    一念及此,她转身对卫茗吩咐道:“你替我将……算了……我还是自己去吧。”到底是侄子中意的女子,她多少打听了一些关于卫茗的事,这会儿差点就忘了此女是万万不能随便使唤的。“你也跟我下来吧。”
    楼下二人自卫茗走后便陷入了久久的沉默中,直到天光彻底暗下去,叶之夜才悠悠道:“你是不是一直很纳闷我为什么不凿船?”
    “那是你的事。”
    “真无趣啊,”叶之夜冷哼,“实话实说吧,本公子不会水,凿船约等于自杀。”
    景虽深深地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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