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帝直接用了“我”。
    也不知是不是称谓的变化,卫茗也放松了,指着其中一只罐子道:“这里面是盐水酱鸭……还好现在是冬天了。大叔你快尝尝变味了没。”
    “大叔?”景虽错愕重复了出来。这陌生的称谓很微妙啊……
    “啊……”卫茗赶紧捂嘴,小心翼翼地瞟了瞟安帝。
    安帝拉不下脸在儿子面前跟未来儿媳谈天说地,抵唇低咳了声,“咳,闲杂人等差不多可以退下了。”
    景虽正视前方,面不改色眨眨眼,站得笔直,丝毫没有自己就是那“闲杂人等”的觉悟。
    “景虽。”安帝终于忍不住点名。
    “是。”景虽自知撑不住下去,只好礼了礼,躬身退出时与卫茗擦肩而过,步子一滞,光明正大地抬起手掌,当着父亲的面揉了揉卫茗的头,像是安抚又像是在宣告什么。
    “嗷。”卫茗不防他这一举,等他揉完了走出去了才红着脸抱头,理了理被他揉乱的发丝。
    安帝却是哭笑不得——这完全就是赤/裸裸的秀!恩!爱!
    还有那记宣告主权的眼神是怎么回事?生怕他不知这个丫头是他的吗?!
    难不成他还能跟儿子抢女人?
    然而,笑着笑着,却像是吸进了冷气,剧烈地咳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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