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辰不妨碍你守夜吧?”难道说宫禁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开放到宫女可以夜不归宿了?!
    璇璇望天,想了一会儿,又道:“前天茗姐姐借的被子还未干……”
    “所以呢……?”
    “人家……怕冷!”璇璇一脸正色撒娇。
    “嗷嗷我也怕冷啊!”卫茗握起小拳头哭笑不得。
    “可是……”璇璇羞涩地低头,“茗姐姐可以钻殿下的被窝人家不可以嘛……”
    “……!”卫茗眼角一抽,好似忽然明白了什么,“难道说你一直……”
    就在这时,关信忽然急匆匆地冲进来,晃过二人直奔景虽的书房,然后便听书房传来关信的急切的声音:“不好了殿下,陛下又病倒了!”
    当晚,景虽留宿安帝寝宫,衣不解带地守在其床前。
    安帝一直昏睡着,病情时好时坏,从太医的神色来看,情况并不乐观。
    第三天傍晚,安帝终于悠悠转醒,景虽这才回到东宫。
    三天未曾梳洗,简单地用过晚饭后,景虽挥退众人,仅仅让关信传来卫茗。
    卫茗推门踏进来时,一眼便穿过缭绕的热气望见那头浴池中仅露出水面的头,好似十分疲惫地靠在池壁上。她不禁下意识挪开视线,直愣愣地杵在原地不知所措,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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