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渊落开口,他继续道:“您应该也能感觉到,我碎裂的丹田只有碰到您的一刻才会恢复如初,而我又恰好喜欢你而已。”
说这话的时候少年头埋得很低,似乎当真卑微到骨子里,当真自己被深爱着。
渊落目光深沉,尖尖的下巴逆着光,白皙得近乎透明。
“我只有十六岁,不知道怎么做才能让您相信我是真的喜欢,不知道怎么描述的,很喜欢很喜欢……”
这个年纪的少年不通情爱,可偏偏他比别人早熟,他的童年浴着自己的血肉熬过来,在其他所有人还在嬉笑打闹欢乐的时候,这个人除了疼痛就只剩下死亡。
“尊上,我没有错。”
爱一个人想要待在他的身边哪里错了,想要无时无刻不缠着他抓着他哪里有错?
或许是认为和一个小孩子较真的确不妥,渊落浑身气势渐渐消散,道:“下不为例。”
齐木隐在阴影中的双眼眯了下。抬起手,控制颤抖的频率,很轻很轻地抚上渊落的手臂,就那么没有重量地附上去,声音很低很低,似乎带着丝呜咽。
“我以后就这么碰着您好不好,不握住也不用力……绝对、不给您添麻烦,您厌烦了只要说滚就好,我很快就消失在您的视线范围内,不到万不得已绝对不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