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仙尘紧紧盯着他,手握在椅面上,用力之大,坚硬的魂香木凹陷出几个指印,骨节泛白,呼吸急促,最后绝望地闭上眼的瞬间,耳边传来一句话。
    “血祭钧天成功,秘府已经开启。”
    仙尘陡然一顿,猛地抬起头,眼里折射出不一样的光,满是难以置信。
    “你、你说什么?”
    “本尊说,你并没有败。”
    话音刚落,渊落條然转身,不带丝毫滞意,直直地消失在密林间。
    背后,握住椅面支撑着身体的仙尘,蓦然脸色煞白,身体一顿,一口鲜血喷了出来。
    走出禁地,天已昏暗。
    渊落一步步往寝宫方向走去,淡淡血腥味在鼻尖萦绕不断,清风阵阵,没有丝毫的温度。
    魔域气温向来偏低,然而最阴冷的地方却是魔尊的居所,那地方常年冤魂怨气不绝,不是什么好的地方。里面住着一位阴晴不定的魔主,没有人知晓他在想些什么,自然也不会有人在意,似乎就是这么一个人,天生注定孤单。
    永远不可能在意别人,更不会被人惦记。
    无尽岁月以来,连姓名都被世人所遗忘。
    这便是天罚,应了几千年前的那场劫难,必须遭受的惩罚。几千年如一日,已经习以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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